2012年1月17日 星期二

中正社區-5

歷史空間

1.坎興門(北門口)
清嘉慶十八年(1813)宜蘭城建構完成,周圍接近圓圈的造形,圓圈640丈,東西直徑、南北直徑皆約180丈,為當時全台各城之中最接近圓形的城池。宜蘭城在道光末葉改為石質城牆,依清朝往例,縣級城有四門,而宜蘭城多了一個小東門,作為緊急逃生之用。五座城門名稱及現址如後:
北門,坎興門,在舊城北路與中山路交叉口。
南門,離順門,在舊城南路上,今台銀前。
西門,兌安門,在舊城西路與文昌路交叉口。
東門,震平門,在舊城東路與新民路交叉口。
小東門,迎春門,在舊城東路與聖後街交叉口。
其中,北門口是宜市南區、溪南、花東等地,往礁溪、頭城、台北、基隆必經的孔道。

2.進士第
楊士芳,乳名文梓,字蘭如,號芸堂,五位兄弟中,排行第四,清道光六年(1826)丙戌(屬狗)十二月初八(臘八)戌時(17-19時)誕生。父楊長有務農,祖父楊雀,原籍福建省漳州府詔安縣,後移居台灣宜蘭冬山柯林。道光二十四年(1844)年末遷居擺厘(今宜蘭市進士里)。同治元年(1862)考中鄉試舉人第168名,同治七年(1868)四十三歲考中三甲第118名進士,楊進士於1903年1月10日逝世,享年78歲。
楊士芳一生值得稱述的行誼:
一、 1868年高中金榜,是唯一的「開蘭進士」。
二、 1875年任仰山書院院長,辦教育培養人才。
三、 與李望洋等人籌建宜蘭孔廟,明倫教化。
四、 衛鄉護鄉,以宜蘭市岳飛廟為中心,取名碧霞宮。
五、 1895年,日本據台,士芳組「救民局」安撫社會民心。 
六、 進士第,是由楊進士於清德宗光緒11年(1885年)所創建的宅第,今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。

3.黃舉人宅
開蘭舉人黃纘緒,生於清嘉慶丁丑二十二年(公元1817年)農曆六月二十二日,卒於光緒癸巳十九年十一月十日(公元1893年)享年七十七歲。
黃纘緒一生最榮耀的是道光二十年(公元1840年),時年二十四歲是第一位考中舉人的噶瑪蘭子弟,所以被冠以「開蘭舉人」銜稱,彩繡旂旗,鼓吹陣鳴,風光熱鬧,聲動鄉里,啟發楊士芳志願,於田中望而嘆曰:「余何日得如是乎?」二十八年後,同治戊辰七年(公元1868年)楊士芳進士及第,人稱「開蘭進士」。開蘭舉人、開蘭進士前後輝映,又都在中正社區內,既是中正里也是全蘭陽的光彩。
清道光二十年的開蘭舉人黃纘緒旗杆硤,今存放在後裔世孫宜蘭市民代表黃定和新興路家後院內。今宜市孝廉里,名稱由來即是為紀念黃纘緒舉孝廉歸,黃舉人一輩子娶五妻;元配朱粉、林玉梅、林冬梅、張聯珠、賴月;生十三子;作楫、作棟、作樑、作楹、作銘、作福、作淑、作琮、作璜、作霖、作墉、作楨、作照,子孫繁衍,成就卓越。黃舉人宅今皆已拆除,片瓦不存,只能追憶,一在力新路上,一在新民路100巷友愛百貨前停車場。

4.游姓祠廟盛蘭堂
宜蘭縣內的家廟祠堂,游姓有五座,居各姓之冠。宜蘭市有二座:一座是聖後街一一八號「盛蘭堂」,屬「王 」(才游)血脈。稱「王 」係唐末王潮,於公元八九一年創建閩國,於今福建省境內,五代初,王氏後裔患難播遷,歷北宋、南宋、元朝,至明成祖永樂甲午十二年(公元1414年),王念八公自寧化遷入福建省詔安縣秀篆,念八早逝,遺子王先益改姓溤 ,稱 先益,所以一般通稱「王 」。
另一座在宜蘭市崇聖街八十三號「立雪堂」,屬「清游」(方游)血脈。
壯圍鄉壯六路三十九號,建於清道光年間的「追遠堂」,屬「王 」(才游)血脈。
員山鄉員山村博愛路35號「餘慶堂」,屬「清游」(方游)血脈。
冬山鄉太和村太和路七十號,亦建於清道光年間的「東興堂」,屬「清游」(方游)血脈。
閩國傳承五十五年,於公元九五四年覆亡,王審知之子王延政遷徙至金陵(今南京),幸未遭遇王孫被誅掠厄運,然迫於時勢,紛紛改姓以避禍,有改姓游,國破家亡,如魚游來游去;有改姓尤,以避災禍怨尤;更有改姓沈,與「審」諧音,以示王審知後裔;有改姓葉,如樹葉飄零,不知所止;王、游、尤、沈、葉原是同一血脈。

5.石敢當
在力新路16巷內,及聖後街158巷巷口處,各有一座石敢當的石碑,如不特別留意,很容易會忽略而過。它們正是宜蘭以往常見的街頭避邪物-石敢當。
石敢當:昔日農業社會,科學較不發達,人們往往將一些不能控制的災禍,不能解釋的現象,歸之於鬼邪作祟,尤其是巷弄入口、三叉路直衝處、橋頭、河岸、塘邊,由於易生意外事故外,更被視為不祥之地。於是人們便在這些地方立一個象徵泰山山神的石碑,以鎮邪煞,這就是石敢當的由來。
位於力新路上的石敢當較小,石碑略呈梯形,碑文刻有石敢當等文字,「石」字多刻一點,應是雕刻師神來之筆。每年農曆八月十五日中秋節,有石敢當會之信徒,前往祭拜。
而隱在聖後街158巷口裏的石敢當成長條型,但石碑上的獅頭浮雕,嘴中啣劍雙眼圓睜,形貌似乎更顯威猛。此石碑曾遭不明人士破壞,將整個基座移至旁邊聖后幼稚園內,經園內陳神父通報,在第十六屆里長邱明芳的處理下,方又移回原址。如今生活形態改變,昔日民間隨處可見的石敢當已越來越少。少數僅存的,也往往因街道拓寬,改道而被遷移或損毀,威猛的石敢當,面對歲月的侵蝕,不禁也要感嘆「有志難伸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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